瓶邪-狂犬疫苗(上)

脑洞源于被自家主子咬了一口
雨村向,OOC预警

    昨天晚上给那只小西藏獚剪指甲的时候咬了一口,胖子便大惊小怪的要拉着我去打狂犬疫苗,我被来想着那酒精或碘伏消毒一下就好了,但胖子又拿出手机给我看狂犬病死亡病例,于是乎我便被闷油瓶拖出了家门,去镇上打疫苗。一路上我一直在腹诽:尸毒,蛇毒,瘴气,我都过来了,还怕一条狗吗?但有武力压制在,所以抗议无效。到了镇医院,发现狂犬疫苗专用门诊门前坐了一排排人,我才开始正视这件事情。闷油瓶去挂号了,胖子陪我在护士站清理伤口。这时,进来了一个小年轻穿着白大褂,问谁要打狂犬疫苗,胖子灵活的挤到了他面前,抢占了第一名打针的位置,那个小伙子看了看我的伤口,问被什么咬的呀?胖子忙回答说“狗,家里养的宠物狗”,那个小伙子说出血了吧!破伤风和免疫球蛋白一起打吧!去称称体重。我还没来得及站上体重秤,一个声音便说“70公斤”,医生愣了两秒,然后说那就打9针免疫蛋白,家属去交下费,你去用肥皂水冲洗伤口十五分钟。闷油瓶拿了交费单便走了,胖子在一旁笑得猥琐,说“小哥牌体重秤,天真专属。”我装作没听见大跨步进了卫生间。过了一会儿,闷油瓶回来了,把缴费单给了护士,让护士先去配药。我慢悠悠的从卫生间出来,站在了护士面前,
护士说“先打免疫球蛋白,打在伤口处,可能会有点疼,忍着点,”然后就动作麻利的开始给我消毒,这时闷油瓶轻轻的走到我旁边,握住了我完好无损的那只手,我顿时有了一种底气十足的感觉,大义凛然的让护士在手上戳洞洞。打完疫苗之后,医生说:三天后来打第二针,28天内禁止剧烈运动。我默默的为我的老腰舒了口气,听见闷油瓶的应好声后,觉得这是被狗咬了之后最舒心的一件事。接下来该打破伤风了,然而破伤风是要打在屁股上的,没打之前我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醋味,当我打完僵硬的走出护士站的时候,醋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中一抹心疼,我在胖子看不见的地方,搂着闷油瓶的脖子亲了一大口,看见他眼里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,我才顾得上还在疼的屁股。回雨村的路上,我趴在闷油瓶的大腿上,胖子在驾驶位上带上了一副墨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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